
秃顶男子花8000买假发洗澡忘摘结果假发滴血警方:这是硬扯下的
发布时间:2025-07-26 00:27:21 | 次浏览
声明:本文情节皆为虚构,人物、地点、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,与现实无关。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,仅作辅助叙事。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,呼吁读者遵纪守法,弘扬友善、正义等正能量,共建和谐社会。
我叫王磊,今年三十六岁,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的中层干部。我的生活,就像我的名字一样,普通,平凡,甚至有些平庸。
不是地中海,也不是发际线后移。是那种最彻底的、寸草不生的、光洁如镜的秃顶。这顶“聪明绝顶”的帽子,从三十岁开始,就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块乌云。它偷走了我的自信,让我不敢直视女同事的眼睛,也让我在每一次相亲中,都坐立难安。
我尝试过所有的方法,从生发水到米诺地尔,但都收效甚微。最终,我把最后的希望,寄托在了假发上。
但我不想要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、像头盔一样扣在头上的廉价假发。我要的是最顶级的、能以假乱真的、仿佛从我自己头皮里长出来一样的“第二层皮肤”。
经过数月的搜寻和比较,我找到了城中最负盛名,也最神秘的一家高端假发定制店——“织发轩”。
“织发轩”藏在一条古色古香的巷子里,没有招牌,没有广告,只接待预约的客人。它的主人,是一位人称“刘师傅”的、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。
刘师傅告诉我,他这里的假发,之所以昂贵,是因为只用一种材料——从未经过烫染的、从真实少女头上剪下来的“处女发”。每一顶,都由他亲手,耗时数月,将数万根真发,一根一根地,钩织在进口的、超薄的生物头皮上。
“王先生,”刘师傅用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着我,“我卖的不是假发,是尊严,是新生。”
那是一顶完美的艺术品。发丝乌黑、柔顺,带着健康的光泽。戴上它的那一刻,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感觉仿佛年轻了十岁。那个因为脱发而显得油腻、猥琐的中年男人消失了,取而代-之的,是一个看起来儒雅、体面、甚至有几分帅气的“王总”。
戴上假发的第一周,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。我敢于在会议上侃侃而谈,敢于直视新来的、漂亮女实习生的眼睛。她甚至在茶水间,主动夸我的发型“很有型”。
那天晚上,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庆功宴。我作为项目负责人,在酒桌上被灌了不少酒。回到家时,已经是深夜,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。
滚烫的热水,从头顶浇下,驱散了一身的酒气,也让我的大脑,陷入了一种舒适的、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。
但洗着洗着,我眼角的余光,似乎瞥见脚下的白色瓷砖上,水的颜色,有些不对劲。
我睁开眼,低头看去。果然,积聚在脚边、正缓缓流向地漏的水涡,带着一抹淡淡的红。
“水管生锈了?”这是我的第一反应。我们这栋楼,是老楼,水管老化是常有的事。
但那水的颜色,非但没有变淡,反而越来越深。从粉红色,变成了浅红色,最后,甚至有几缕明显的、猩红色的液体,混杂在水流中,蜿蜒而下。
摊开手掌,借着浴室明亮的灯光,我看到,我的指缝间,不再是透明的水,而是一种粘稠的、带着腥味的、鲜红色的液体。
我立刻对着镜子,仔细检查自己的头皮。但那片光洁如也的头皮上,没有任何伤口,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没有。
在灯光下,我看到,假发内侧那层精细的、肉色的生物头皮网格上,正有无数颗细小的、暗红色的血珠,从那些钩织着发丝的根部,一颗一颗地,缓慢地,滲出来。
它们汇集在一起,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,将整个假发内衬,都染成了一片可怖的、斑驳的暗红色。
我像被蝎子蜇了一样,猛地将那顶假发扔在地上,惊恐地连连后退,直到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那顶我花了八千块买来的“新生”,那件让我重拾自信的“艺术品”,此刻,在我的眼里,变成了一个从恐怖片里爬出来的、正在不断渗出鲜血的、令人毛骨悚*然的怪物。
那顶带着血的假发,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我的浴室地板上,像一具被剥下来的人皮。我甚至不敢靠近浴室,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,用被子蒙着头,但眼前,却总是浮现出它不断渗血的、那恐怖的画面。
回去找“织发轩”的刘师傅理论?我该怎么说?“老板,你卖给我的假发,会流血”?他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?
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,坐立难安。脑海里,闪过无数个恐怖的念头。这顶假发,到底是用谁的头发做的?它的前主人,到底经历了什么?
最终,在经过了一天一夜激烈的思想斗争后,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荒诞和疯狂的决定。
我小心翼翼地,用一个塑料袋,将那顶已经不再渗血、但依旧散发着淡淡血腥味的假发,层层包裹起来。然后,我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,走进了离家最近的派出所。
年轻民警终于抬起了头,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那种“你是不是在耍我”的、毫不掩饰的怀疑和不耐烦。
周围几个正在办事的群众,和别的警察,也都纷纷侧目,向我投来了看傻子一样的目光。
就在我准备放弃,准备承认自己是“喝多了在开玩笑”的时候,一个声音,从我身后传来。
我回头,看到一个身材高大、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,他穿着便服,但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,让我立刻猜到,他应该是个领导。
他听完了值班民警那哭笑不得的汇报,又看了看我那张因为紧张和尴尬而扭曲的脸,以及我手里那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“证物”。
或许是出于一个老刑警的、某种无法解释的直觉,或许,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我这个“疯子”很有趣。
“受理吧。把那顶……‘会流血的假发’,送到局里的法医中心,去做个化验。就当,满足一下这位热心市民的好奇心。”
我开始严重地怀疑自己。我是不是真的疯了?那天晚上,是不是因为我喝多了,产生了幻觉?那所谓的“血”,会不会真的只是水管里的铁锈,或者某种红色的染料?
我甚至开始后悔,我为什么要那么冲动,要去报一个如此荒诞的警。现在,我一定已经成了整个派出所的笑柄。
就在我准备彻底忘掉这件事,准备承认那八千块钱打了水漂的时候,我的手机,响了。
我接起电话,听筒里,传来一个我有些熟悉、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、低沉而严肃的声音。
“是的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,没有丝毫的客套,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、不容置疑的严肃,“关于你送检的那顶假发,化验结果,出来了。现在,请你立刻到市局来一趟。立刻。”
我听得出来,他语气里的那种严肃,和我第一次见他时,那种带着一丝“戏谑”的语气,完全不同。
桌子上,放着我的那顶假发,它被一个透明的证物袋,密封着。旁边,是一份打印出来的、盖着红色公章的文件。
“王先生,”钱毅的目光,像两把手术刀,将我从头到脚剖析了一遍,“你送来的东西,我们的法医中心,做了最详细的化验。”
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:“是……是红色的染料,对吗?或者,是……是动物的血?”我甚至开始在心里祈祷,希望是后者。
我颤抖着,拿起了那份报告。报告很专业,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化学名词和数据。我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的“鉴定结论”。
但我还是强迫自己,用那已经开始模糊的视线,看向了第二条,也是最后一条结论。
“王先生,我们的法医,在分析那些粘连在假发网底的、凝固的血块时,通过显微镜,在里面,发现了一些除了血细胞之外的……东西。”
钱毅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顿,用一种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精神崩溃的、冰冷而残酷的语气,说出了那句我永生难忘的话:
“是人体组织。具体来说,是表皮细胞,以及大量被外力强行剥离的、还带着完整毛囊组织的、人类头皮。”